抵達美國 – 華盛頓D.C.
聖基爾帕辛1963年9月1日到1964年1月29日旅居美國
1963年9月1日的清晨在紐約國際機場的迎賓大廳,從美國與加拿大各地來的徒弟們,等候著聖基爾帕辛的蒞臨 –祂的飛機誤點很久。
最後從愛爾蘭來的班機在早晨3時30分抵達,師父一步下飛機,就被一大群誠心的弟子與新聞記者包圍住,對許多人而言,那是在八年的分離之後,與他們摯愛的師父的肉體重聚。
當他們在接待室等候下一班飛往聖基爾帕辛第一個美國巡迴之旅的地點華盛頓D.C.的班機時,他們緊密的圍近師父,彷彿害怕祂會再度離開他們似的。早晨7時,現在基爾帕辛在將近四十位徒弟的伴隨下,登上飛機前往華盛頓D.C.。
在華盛頓D.C國際機場的接機,最好由一位親眼目睹的徒弟來敘述:
「師 父抵達的時間將近,祂應該在早晨8時37分抵達,大約8時我們聚集在機場,人們來自美國與加拿大的不同地方;當我們聚集在祂應該抵達的大門口時,群眾越來 越多,我們開始自我介紹,有一個人遠從巴拿馬來,另外一個人來自馬來西亞,加拿大的多倫多與漢米爾頓都有代表,這就好像是我們靈性的大家庭聚在一起去見他 們的父親一樣。我開始想着這位父親的偉大,我想起幾個星期前,我遇見一位師父的印心弟子,他老遠從頓哥倫比亞的加里旅行到華盛D.C.,他談到有南美的人 在內邊看見基爾帕辛的經過;而我,在真理的追求過程中,也曾遇見過在打坐中也見到師父光明體的美國人,甚至在他們認識這樣以人的形體行走在這地球表面的人 以前,就已見到師父的光明體;而現在我很快就要凝視祂的臉了。
華盛頓的一些印心弟子準備好了紅色的地毯,讓祂在下飛機時走在上面。還有一些蘇格蘭風笛手準備祂走下飛機時吹奏。差不多是時間了!當我們在等候飛機 時,空中突然充滿風笛的樂音,我們轉身發現穿著多彩制服的蘇格蘭風笛手正吹奏他們獨特的音樂,然後步下大廳,走向我們;飛機開始滑行到我們這兒的門邊,門 打開了,我們跑過去見我們摯愛的薩特古魯,有人把紅色的地毯滾開來,師父不久就走下階梯,有人開始攝影、拍照,群眾圍住階梯,然後我凝視祂的臉龐,祂那白 色的頭巾與棕色的皮膚在我腦海形成一幅我永遠不會忘懷的影像。祂走下階梯時,會偶而停下來,伸手向我們各個做出祈禱般的手勢,以前我經常讀到徒弟形容他們 的師父是如何的美的情形,現在我知道他們的意思了。
現在祂走下去了,祂注意到腳下紅色的地毯,祂搖著頭,後來,我聽到祂說,祂是一個普通人,我們可以把我們的錢花在更高貴的目的上,紅色的地毯沒有用 在祂身上,祂沿著地毯邊走,而沒有走在上面;現在祂和到機場迎接祂的人握手,當祂走到我旁邊時,祂的眼睛與我的眼睛相遇,我感覺到祂看進去我靈魂的深處, 祂的眼睛是我所見過最仁慈的眼睛,它們閃耀著愛的靈藥;祂伸出祂的手,我快速的抓住它。」
祂在華盛頓被邀請到美國國會大廈,被介紹給一大群的參議員與眾議員。
在 聖基爾帕辛二十七天華盛頓訪問期間,祂總共作了八場的公開談話;有些在私人的住所,其它則在貴格教堂、森林劇院、通神論協會、永久建築、華盛頓郵政大樓、 靈感屋(維吉尼亞州,維也納鎮)、魏斯里神學院(美國大學)、雷弗林大廳(瓊斯霍普金大學)、布魯克蒙德浸信會、統一教堂以及基督教青年會。
另外在T.S卡納先生的寓所進一步做了非正式性質的八次談話,在全國新聞俱樂部舉行的記者招待會由五個主要報社的代表出席。
聖基爾帕辛在華盛頓的時候,發表了五次電台演說,其中包括為「美國之聲」所做的英語錄音,以及為傳送到印度所做的印地語錄音。祂也在C.B.S.全國聯播網發表了一場演說,並且完整報導祂在全世界的使命,祂的愛和希望的訊息傳達到更加廣泛的觀眾。
印度大使B.K.尼赫魯先生閣下曾和聖基爾帕辛長時間討論世界宗教交流大會與靈魂的科學。尼赫魯先生指出,大師的使命是邁向世界和平與兄弟情誼的一大步,而且可能成為目前世界動盪和衝突的解決辦法。大師訪問印度使館,以自我認知與上帝認知為主題與官員和他們的妻子談話。
祂訪問了安納波里斯的納瓦爾學院,也拜訪了德國、阿富汗與阿根廷的大使館,所有人都對大師的教誨與世界宗教教流大會的使命顯示出極大的興趣;羅依安 德遜又歡迎祂到華盛頓的「基督復臨安息日會」(Seventh-day Adventists) ,與會員、朋友討論世界宗教教流大會。
甘乃迪參議員與聖基爾帕辛在一次長談中,欣然接受了世界宗教教流大會的目標與理想,他對整個世界巡迴之旅的多元性目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基爾帕辛也受到了國會圖書館的館長,路易斯蒙福德議員的款待,他也對大師的教誨和使命極感興趣。
旅行團成員報告
聖基爾帕辛在華盛頓收到一封從印度來的信:「不要迷失在美國的愛之中,不要忘了我們。」
當我離開印度時,我只有在兩天前通知他們,在我必須離開的兩天前的傍晚,我告訴他們我要走了,(他們上千人到機場看師父。)在機場,以及在火車站, 他們衝上前來!有那麼多的人,甚至在我離開的剎那間,很難處理聚集在那兒的一大群群眾。(有一大群人。)在德里時有更多人群,你看,現在是在孟買。我們是 飛機上的囚犯,無法出去看任何人,或見任何人,即使如此,他們不得不做些安排:「好,每個人都只能站在旁邊;我會經過他們。」他們不得不做安排,對孟買的 人來說,他們沒有選擇的自由。他們寫得也沒錯,但是我沒有在任何地方迷失,我同樣非常感謝上帝給予你們的愛與給予他們的愛。
離開印度前一天,我做了一次談話,我說:「你們不喜歡你們在西方的兄弟受益嗎?如果不喜歡,就舉起你的手。你們已經享受這麼長久的特權,而現在你們 西方的兄弟需要我,你們不把我讓出去幾天嗎?」他們就不說了,當我這樣說著時,他們啜泣著、哭著,然後我說:「好,誰喜歡我走的,舉起你的手來。」就這 樣,他們自然不得不舉起他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