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什米爾之旅
一位弟子在德里和聖基爾帕辛待了一段時間之後, 臨走前往阿姆里察之前問祂是否必要傳達任何事情給醫師和他妻子,師父回答說祂已經寫信給他們了。當那位弟子問赫爾巴絳辛是否已經收到那封信時,他能了解師父的話中含意。
斯里納加
聖基爾帕辛即將訪問斯里 納加,所以在安排好的那天傍晚,聖基爾帕辛途中停留在帕善闊,醫師和他的妻子,以及他們的孩子帶著旅行袋和行李也抵達了帕善闊。聖基爾帕辛問他們行程如 何,醫師說:「師父,我們正要前往斯里納加。」聖基爾帕辛告訴他們,祂自己隔天也是一樣要去斯里納加,他們可以和祂一起同行。
我們感到十分高興,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和師父旅行到斯里納加。我忘記了我從來沒有開車上過高山,甚至忘記把油箱加滿,我感覺到是師父在載我們,而我們就在祂的照顧下。
當我們到達一處非常高的地方時,我往下望去,心中感到既害怕又緊張,但是此時師父透過祂車後的玻璃注視我,我立刻感覺自己像是一位優秀的駕駛。那邊 離斯里納加還有100公里,而我不記得在帕善闊的時候油箱僅剩15公升的油,當我們抵達斯里納加的郊區時,我看到在100公尺的距離有一個加油站,這時, 車子馬上停了下來。
我向師父報告這件事,為我的疏忽感到愧疚,師父說:「感謝上帝,祂已經幫過你了。」
泰吉必須在隔天晚上抵達斯里納加,那時時間是晚上7點,師父說:「泰吉還沒來,時間太晚了,我們把車開到她一定會通過的地方吧。」
我們都到達一處長了許多番紅花的地方,師父請我的妻子坐下來靜坐,看看為什麼泰吉還沒來。師父那時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她說:「師父,我寧願看著您,聽您說 話,也不要坐下來靜坐。」由於師父堅持,於是她坐下來靜坐,不到幾分鐘她大聲叫了起來,然後就寂靜下來,大約15分之後她回來說,在途中發生了山崩,她 說:「我看見師父把山崩轉移走,否則她的車就會在亂石底下。」她進一步說明,泰吉告訴她,泰吉會延誤兩個小時,而在晚上9點到達。
和師父以及我們一起旅行的是賈斯萬辛先生,他是巴巴薩萬辛的徒弟,巴巴薩萬辛在他的婚禮上給了祝福,那場婚禮的影片現在還在;但這個人對聖基爾帕辛的繼承地位和權能有所懷疑。
當賈斯萬辛聽到那番話時,他激動起來,也許他想這是判斷師父權能的最好機會。
他在路邊的時候,請一位計程車司機停車,幸好他認識那位司機,那位司機敘述了山崩的整個經過,當他要離開那地方時,與泰吉一起的那群人正在一家餐廳喝茶,聽完,我們覺得他變得更有接納性了,這事件中師父確實把他眼前的簾幕移走了。
後來泰吉準時在9點鐘到達,師父注視著賈斯萬辛,也許在想這個麵包還沒有烤好。
賈斯萬辛不和我們一起合作安排師父的公開談話,於是基於此點我們就離開了他的住處,但是我們經常去領師父的加持物,我們是新來的,那邊沒有人認識我們。
兩天之後,師父告訴我們祂已經安排好前往臣那河畔的行程,我們全都可以一起去那兒,我們身邊沒有很多東西吃,但是泰吉帶了許多她為師父煮好的東西, 我們正坐在一段距離外,師父告訴我們:「你們可以從泰吉那邊拿一些東西吃。」我請泰吉叫孩子們拿食物來,泰吉回說:「我不是你們父親的僕人,過來這裡吃東 西。」我過去那兒,而且告訴泰吉(她從一開始就服侍我們的師父):「無庸置疑的,你是我們父親的僕人,祂是我們所有人的父親。」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時光。
正當我們從河畔回到斯里那加時,正值交通擁擠,有一長串的軍隊卡車停在那兒,我抓到機會帶著師父的書到他們那邊,把祂的權能告訴他們,他們停在一小 段距離外,能瞥見師父,我告訴他們,祂也一樣在軍隊服務過,有些人已經知道師父,而那天對他們來說是最幸運的日子,因為他們見到了祂的肉身。
隔天我們找到師父的一位徒弟,在那地區安排了作為師父薩桑的一個寬大的場所,那個地方聚集了滿滿的軍人、官員和他們的親人,成千的人歡迎著師父,那 是一場美好的薩桑,他們感受到許多師父的感應,就我們所知,在斯里那加的停留是一個美好的日子,正如眾所週知的,意念之所在,道為之開;但是我們所感覺到 的是,意念之所在,上帝本身也同時俱在。
接下來的那天,賈斯萬辛打從心底非常的高興,這是我們在那兒停留時從未感受過的。有一次靜坐時,師父問我妻子某些問題,那些問題祂要從內邊得到答 案,而師父只允許我妻子、我本人、賈斯萬辛和他妻子坐在祂旁邊,祂要私下聽取答案而不需要告訴別人,這關係到賈斯萬辛自己本身的問題,這個問題他終其一生 都無法解決,而那些答案改變了他的生命,那些答案和師父更高等的權能有關聯。
賈斯萬辛的臉閃耀著光芒,我們感受到他已經透過聖基爾帕辛再度接納了巴巴薩萬辛。他帶了兩籃的櫻桃,請師父到一處河邊野餐。真是美好的時光,在休息時,師父不斷拿櫻桃給我們作為加持物。
師父叫阿姆理察的拉吉帕爾去挑出櫻桃般大的所有石子,把它們丟入旁邊的河中,師父對他微笑,親切的說,如果祂看到周圍有任何一粒石子,祂就會揍他; 於是他聚精會神的撿石子,然後丟入河中,最後師父問他,是否真的已經把所有的石子都丟入了河中了,他向師父確定都沒有石子了,師父往我和我妻子這邊看,然 後打開祂的拳頭說:「還有兩個仍然在我身邊。」
我們回到加斯萬辛的住處後,師父接到阿姆里察的畢畢拉久 打來的一通電話,她是巴巴薩萬辛一位誠心奉獻的徒弟,她經常爲巴巴薩萬辛煮東西,日夜爲祂服侍;她說她很苦惱,希望師父前往德里跟她見面。
(一年前,我妻子堅持要師父顯現巴巴薩萬辛離開肉身的情形給她看,因為師父曾經把同樣的情形顯現給來自普羅文斯的一位徒弟,那個結果導致他的身體半 邊癱瘓;由於我的妻子再三請求,於是師父把巴巴薩萬辛離開肉身的情形顯現給她看,由於師父的恩典她才能了解到所有巴巴薩萬辛親近者以及鍾愛者的情況,對照 聖基爾帕辛的情形,以及關於更深遠的使命的上百種事情,如何的從巴巴薩萬辛的內心轉移給聖基爾帕辛。有許多聚集在阿姆里察中心的人見證到她的體驗,之後有 人告訴畢畢拉久這件事,知道以後她就變得十分困擾。)
假如我們只把師父當成肉體,我們就失去很多,我們會失去無私的服務的本質。
我們必須在隔天回到阿姆里察,師父說後天祂會親自到阿姆里察。當師父抵達阿姆里察時,我們知道祂往訪的原因,當畢畢拉久正坐在師父的旁邊時,我們想表達我們的感受,但是那時候師父的專注力(attention)不容許我們進入那個房間。
我們正坐在那個房間的旁邊,能聽到師父向畢畢拉久說:「我的師父給了她如此的多,甚至我都不能干涉。」畢畢拉久打從心底知道所有那些事情,卻從未把 事情的正確面如她已經感受到的,向其他人解釋。當她和師父一起出來時,她想變得和我們非常熟悉一樣,並且向我妻子說他們是朋友,但是我的妻子回答說她不是 她的朋友,師父抓住我妻子的肩膀說:「妳去打坐,透過明師的恩典,妳會知道那段談話以及談話內容的意義。」然後師父就前往德里去了。當我們回到阿姆里察 時,我們知道了一件和我們的旅程有關的事。正當我和師父一起在斯里那加時,我醫院裡有一個很嚴重的病人,我一坐在師父旁邊就開始想著那位病患的情形,相關 的醫生是否完成一些檢查之類的,師父立刻說:「既然你已經來了,就應該把那邊所發生的事忘掉,因為你的專注力只會在途中造成障礙,所以,把這件事留給明師 力量。」
我和師父一起在那兒十天,而且我非常的忙碌,但是當我回去時,有一個女人向我說,有一位老人每天都來,也沒人管祂,但是,那個女人通常都會來,祂也 通常坐在那兒,醫院打烊,祂就走了。我回來那天,那個女人也有來,但是那位老人沒出現。於是我說:「妳看到那個人的樣子嗎?」她說祂非常老,於是我拿出聖 基爾帕辛和巴巴薩萬辛的照片給她看,她說:「巴巴薩萬辛,這個人曾經在那兒!」原來祂每天都來醫院,但是只有她能看見祂,其他人都看不見。然後她又說,值 班的這位醫師在那兒照料,而他沒有跟祂談任何事。
明師力量爲孩子們做每件事,每件事祂都依照孩子們最大的利益來做,祂所做的將會永遠都使你獲益。
赫爾巴絳辛